敏药治疗艾滋病始末及讨论·十二·开发
中国谁来开发襄阳敏药(12)
敏药治疗艾滋病始末及讨论
(朱道钰 刘鸿泰)
本文,披露李德敏用襄阳敏药治疗艾滋病的专项信息。
●以喜剧形式开场●
襄阳敏药参与治疗艾滋病的过程,说来令人感慨,让人唏嘘。
【一】国难当头。
1981年12月1日,美国第一例艾滋病被诊断。1987年12月1日,世界卫生组织将本日定为“世界艾滋病日”。这一天,《人民日报》刊登的《谈谈“超级癌症”爱滋病》及以后的一系列报道,把艾滋病称为“西方的传染性癌症”。此后的14年间截止2001年,中国的主流媒体报道都把艾滋病视为“资本主义疾病”,由此给全国人民一种“艾滋病离中国很遥远”的感觉。
其实,中国自1985年从入境游客中检到第一例艾滋病起,艾滋病便在中国滋生并泛滥起来。滋生原因:一是卖血传播,二是吸毒传播,三是性病传播。此病在农村的传播泛滥即缘于卖血,且死亡率惊人。安徽阜阳一位农村妇女讲述了她的卖血史:“开始在血站卖血,1993后‘血头’带着离心机到村里抽血。结果几乎所有人染病——我的病已经确诊了,我丈夫前几天去化验,结果还没出来。我们家已经因为这个病,死了四个人……”
必须承认现实——此病绝非“资本主义疾病”!2000年8月,国内媒体《中国新闻周刊》依据武大中南医院桂希恩教授的调查,首次披露中国河南上蔡县文楼村是“艾滋村”,其封面报道刋出核桃大4字:国难当头!此刊一出,举国震惊。2003年中国政府向“全球抗击艾滋病结核疟疾基金”,提出争取救援的《申请书》中指出:豫冀皖鲁鄂晋陕七省56个县的150万农民中,计有25万人感染了艾滋病!而此后中国官方向世界公布的中国艾滋病毒携带者,多达84万余人。河南省卫生厅当时公布的数字是:全省病毒携带者和患者分别为35000人和11844人。
【二】伺机而动。
应该高度肯定本文主人公李德敏先生的全球视野。1992年他针对中国“乙肝肆虐”的情况,检测出襄阳敏药可以杀灭乙肝病毒的功能后,便关心起另一肆虐世界的病毒:爱滋病病毒。1999年春节过后,李德敏来到中国中医研究院基础理论研究所,提出自费检测襄阳敏药杀灭艾滋病毒情况。该所于1999年3月2日给出结果:巨方消毒剂(当时名称)在0.156%-0.625%浓度范围内,对HIV-1感染细胞的保护率达66.52%-91.74%——襄阳敏药稀释500倍,仍可杀灭艾滋病毒!
他十分自豪地对儿子李晓说:“你将来有机会把这药卖到西方,去治他们的‘资本主义的疾病’;那病如果传到中国,这药更有了用武之地!”
不想他的话,不幸而言中。2001年5月12日,《楚天都市报》继《中国新闻周刊》后,再次报道了文楼村的艾滋病泛滥消息。李德敏读到《楚天都市报》的新闻后既振惊又兴奋:狼,真的来了。一个半月后的7月5日,65岁的李德敏携39岁的儿子李晓,带上10公斤药酒,坐长途汽车加“蹦蹦车”,赶到了上蔡县卢岗乡文楼村。
●用赤诚之心服务●
进村后他们如何治病的情况,还是援引李德敏先生自己的署名文章《进文楼村两年多回顾》一文中的有关内容吧——
……进了文楼村,我们父子的每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来前听说村里驻有工作队,对每个生面孔都要盘查。果不出所料,文楼村艾滋病协会会长程铁毛,一眼看出我们是外地人,立即盘查,并将我们带到了工作组办公室。首先是登记身份证。我们说明来意后,气氛缓和了下来:工作组收下了药品,并表示欢迎再来送药,后用面包车将我们送到上蔡县城。
一周后,我们父子去了解病人服药后的病情变化情况。按照乡卫生院提供的病人姓名和住址,到周围村庄走访病人。七月的骄阳似火,徒步走了一村又一村,一个病人也未找到——因病人用的是假名。辛苦不说,花了几百元路费、数千元的药物,却未观察到治疗结果,这样干下去,不行。
中医看病讲究望、闻、问、切四诊,不见病人怎行?何况艾滋病是个新病,不见病人乱下药万一出现毒副反应怎么办?在万般无奈之际,想出了新招:说服乡政府领导,一定要见到病人!于是就在驻马店长住下来,给乡领导写了封长信。
心诚就会感动上苍。乡领导同意我们私下接触病人,由村里人的知情人做接应。就这样,8月6日,药品发到了14个病人手中,并为病人建立了病历。自此以后,一周进村看视一次并发一周的药。服药两周后,所有病人的病情大有改善:发烧的退烧了,腹泻的止泻了,淋巴结肿大的摸不到了,皮肤泡疹消失了,口腔炎症和舌面白斑都治愈了,食欲增加了。病人个个欢天喜地:一传十,十传百,以后每次秘密进村,都有许多新病人前来看病,热情地称我为“李大夫”。中午饭就在病人家吃,没有任何隔阂。在驻马店一住,就是两个月。
眼看着病人一天天健壮起来,大家都很高兴。但是要说明新药疗效,必须以化验数据为准。在上蔡县或驻马店市的医院,仅仅能做的就是血常规检查。淋巴细胞亚群(CD3、CD4及CD8)、艾滋病病毒载量检查,都做不了。但没有这两项检查,就不能说是治好了艾滋病。当时在省城医院也做不了艾滋病病毒载量检查,只有去北京检查。而化验费昂贵,再加上路费,病人负担不起,我们家庭也支付不起。没办法,只能按体征论效果:病人能吃能干了,临床症状消失了,治疗就算暂时告一段落。这种“暂时告一段落”还有另一个原因:因我们就地在驻马店市生产了200多公斤药水消耗殆尽后,我们在经济上也支持不下去了(花了近10万元)。于是只好铩羽而归。
事过3个月,一个患卡博氏囊虫性肺炎的病人去世了,我们为不能挽救他的生命而痛恨不已,病人的伯父在电话中说:“他死得不屈,你给的药他从未认真地喝。否则,,他不会死的。”
2002年夏天,又一个患宫颈癌的艾滋病病人死了,这件事又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我清楚地记得,在治疗的3个月中,患者阴道停止了出血,转移到右腋下的癌肿由直径8公分消失得无影无踪,停药半年就去世了——不该停药啊。
有药就能挽救生命,有钱就能进行药物试验。为此我召开家庭会研究对策,全家人一致认为:自己经济再困难,也不能停止药物研究。临床试验人数可以缩减,我们全家人生活上节约开支,省出钱来为病人治病。最后决定:选两个病人,从2002年8月1日起至2003年1月底止,连续免费服药六个月,后验证药效。
这两个病人,男的叫孙宝山,大个子,时龄52岁。患病前由健康时的90公斤降到不足60公斤,按照国家标准,病人体重降低10%便为“三期(艾滋病晚期)”病人。他的体重下降率达到了33%,是十分严重的三期病人!此人爱喝酒,于是天天把药当酒喝:规定量60毫升,他每每喝到180毫升(3两多) ——超量用药导致他超前治愈——5个月以后,体重恢复到85公斤,同时精神也恢复到最佳状态:满面红光,精力充沛。
女病人叫刘红叶,40多岁。她丈夫已患艾滋病去世,两个孩子上学,经济上非常拮据,农闲时在外打工,没有连续服药。再加上过度劳累,免疫功能恢复得不太好。但因自我感觉良好,所以忽视了按时按量服药,导致疗效稍差一些。
“疗程6个月期满”后的2003年2月10日,我替这两个病人支付往返路费、住宿费、餐费和化验费后,带他们去武汉找武大中南医院桂希恩教授,进行化验。化验结果令人鼓舞:两人原来红细胞、白细胞、淋巴细胞都低于正常值,经六个月治疗全达到正常值。淋巴细胞亚群化验单中,四项指标三项正常,仅CD3数值略偏低,差3.1%。
由于孙宝山超量服用药酒,身体恢复得特别好。县镇村三级便把他包装为“中西医结合治好艾滋病典型(因当时有很多中医在这里治病,并有西医参与,故当地领导为照顾面上情况,才让孙宝山必须说‘是中西医结合治好了我的病’)”,安排他穿上白大褂当上了村卫生室的清洁工。凡有外地参观者,都由他“现身说法”谈“中西医结合完全可以治好艾滋病”体会。是年12月19日,河南省委书记李克强陪国务院副总理吴仪视察文楼村,仍是这位真正由襄阳敏药治好的艾滋病患者,接待了两位领导并留下了这唯一的一张“文楼村人治好艾滋病”汇报照。
此照上了《中国新闻周刊》后向全世界宣示了文楼村的新面貌(照片上的文字说明是近期朱道钰所加)。
面对这种好效果,武汉市的某媒体记者采访我问今后的打算,我只能如实回答:今年慢慢积蓄20万元,在明年(2004年)对文楼村20个病人进行正规的临床观察,并请国家艾滋病预防与控制中心跟踪化验检查,然后用半年时间形成结论。记者当时感叹,美国研究一种新药须投入几亿美元;区区二十万人民币对一个国家算不了什么,但对一个家庭来说无疑是个大难题。你老两口已退休,儿女都停薪留职或辞职,没有固定收入,既要生活又要搞科研,难办哉!……
以上,是李德敏先生2005年所写《进文楼村两年多回顾》一文中的有关内容。为了验证此文中孙宝山之事非虚,时隔18年之久的2022年5月30日,我(朱道钰)用李晓提供的手机号码,联络到了仍身在文楼村的孙宝山。
72岁的孙宝山用他中气十足的宏亮声音和4分半钟的通话内容,证明了一个铁的亊实:艾滋病人孙宝山,18年前被襄阳敏药用6个月彻底治好!同时,孙宝山还表达了另外一个意思:感恩李德敏,不忘襄樊市。
●成悲剧效果结局●
2004年2月初李德敏父子再去文楼村准备大规模试药时,便遇到了阻力:不准非法行医。
【一】背景介绍。中国艾滋病泛滥局面出现后,也给中国的各级政府打了个措手不及。在官方一时还找不到应对治癌办法的情况下,从2000年8月《中国新闻周刊》首次披露文楼村起,全国400多家诊所和医人涌向这一带,提供了五花八门的治艾药品及办法。而这些人和药,几乎全部是没有“行医资格证”和没有“药准之号批文”的。这里面,不排除有一定量的伪劣药品。其间,各地的患者还在不断地死去。死者家属称是“吃了某药致死的”;而试药者称“与药没关系是病死的”。凡此,治艾乱象丛生。各级政府开始出面清理:赶走多数治艾志愿者。国家也于2004年初,成立了“科技部国家中医药发展战略研究课题组”,组长为科技部科技情报信息研究所研究员贾谦,组员之一便是本文第二作者刘鸿泰。课题组通过对前4年民间中医的治艾疗效,确定了包括李德敏在內的“七路中医攻艾”方案。
【二】两月偷试。2004年春节后的二至三月份,李德敏二次携儿子、女儿,赶去试治艾滋病。鉴于当时的新情况,他们只好随河南省机关驻村工作队,来到该县邵店乡前杨村,进行免费治疗活动。活动开展了近二个月,虽然治疗效果极好,但却遭到“非法行医”举报,经县有关部门领导劝说,他父子三人离开。
【三】四月出果。恰在此时,以贾谦为组长、我(刘鸿泰)为组员的“科技部中医课题组”,了解关注到了李德敏治艾的情况,发现:凡被襄阳敏药治疗者,其出现的所有并发症,如发热、腹泻、带状疱疹、口腔白斑、淋巴结肿大等,治愈率均为100%——即所有艾滋病人没人再出现并发症了。本来,“七路中医试文楼”方案中,李德敏是排第6位的(前5位因是2000年进入,声望很高)。但襄阳敏药强大的杀菌灭毒功能不仅灭了艾滋病病毒本身,尤其是灭了此病的一切并发症(而艾滋病人之死,90%死于并发症)。于是,我们让李德敏也成为课题参与者。又经过近一个月的共同合作治疗,我(刘鸿泰) 和贾谦老师共同认为:襄阳敏药最了不起甚至最伟大的地方,就在于其具有强大的杀菌灭毒功能——襄阳敏药治疗艾滋病,绝对是特效性好药!
【四】七月造势。课题课回北京后,7月上旬科技部组织各方面人员参与召开了“河南治艾成果座谈会”。在这次会议上,贾谦做了发言(此发言就是网上那篇著名的《贾谦中医防艾报告》)。原为上蔡县卢岗乡乡长、后提拔为上蔡县艾滋病防治救助办公室主任的冯世鹏,也被邀在此会做了发言。发言中他唯一点名称道的内容是:“湖北襄樊的一位中医是最早进入我们高发区的,他的药我服过两天,没有副作用,就像平常喝了酒。服过这种药的病人已经好了,到现在病人也没有再发病。”
2004年7月13日,国家科技部部长徐冠华向国务院副总理吴仪打出报告,提出用中医药防治艾滋病。吴仪于次日批示:“我赞成徐冠华部长的意见,要组织中医界参与艾滋病的防治工作。”
【五】八月开会。据此精神,2004年8月17日,由“科技部国家中医药发展战略研究课题组”组织科技部、卫生部、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领导、专家,在河南省周口市召开了“七路民间中医等治疗艾滋病会议”。李德敏出席会议并汇报了己药的治艾心得,即提出了襄阳敏药“治艾滋病很容易”的四大理论:一、艾滋病病毒很容易被灭菌剂杀灭。我的药是可以进入人体血液的灭菌剂;二、艾滋病逆转录生出的新病毒和多核巨细胞破裂释放出的病毒都脱离了细胞膜的保护,我的药可以轻而易举消灭它俩;三、我的药专门保护淋巴细胞包括淋巴系统。淋巴细胞有一定的生命周期,而艾滋病病毒的储存细胞死一个就少一个;四、艾滋病病毒虽然也侵犯人体其它系统,但是只要淋巴系统功能恢复了正常,其它系统也就会转入正常状态。李德敏的发言超出了其他6路中医的治艾机理研究范畴,获得包括西医在内的众多专家认可。
【六】九月空等。李德敏回到襄樊市后,调研发现:离他居住地20公里远的一个泥咀镇(现在叫“卧龙镇”) ,也是艾滋病泛滥处,于是向课题组报告想在这里三试敏药,最后争取获批为“治艾特效药”并在高发区开办“治艾医院”。2004年8月31日,国家科技部特向湖北省科技厅下达了《关于协助开展中医药治疗艾滋病调研函》。内容为:“湖北省科技厅:为……探索治疗艾滋病的可行措施,……委托中医药基础理论建设及农村初级卫生保健体系科技支撑研究课题组成员贾谦、周鹰、王文奎、李德敏、刘鸿泰,于9月5日—15日赴你省有关地方,进行调研并向部分患者提供免费服务。请贵厅予以支持。”湖北省科技厅于9月2日向襄樊市科技局下达了同样的调研函。因医政管理归卫生部门,接函后襄樊市科技局便向襄樊市卫生局发出协商函,请求准予此课题组在襄樊市“进行调研并向部分患者提供免费服务”。上旬襄樊市卫生局为此事向湖北省卫生厅打报告,中旬湖北省卫生厅为此事向国家卫生部打报告。卫生部一直没有回音——襄阳敏药治艾试验从此停止,直至2022年即18年后的今天!而囯家科技部那个课题组的工作包括全中国的“中医治艾”,也几乎从2004年秋停止,直至今天!!
●吼愤怒之声辩理●
写到这里,朱道钰、刘鸿泰之我们,现在不由要发出一些怒吼之声,来发泄对“治大病重用西医轻用中医”之社会现状的极为强烈不满之意——这种强烈不满,即包括18年前对“不用中医治艾”的强烈不满,也包括近3年以来“不主要依靠中医药防治新冠”强烈不满!对后一个的强烈不满,在《襄阳敏药抗新冠举措信息披露》中专述,现在主要发泄对“不主用中医治艾”的强烈不满。
『一』“鸡尾酒尾疗法”是狗屎疗法,“敏药疗法”是黄金疗法——为什么要弃黄金而吃狗屎?
由美籍华裔科学家何大一在1996年提出的鸡尾酒疗法,的确给艾滋病患者带来了福音——对此,必须予以高度肯定(毕竟可以保命)!鸡尾酒疗法,也被称为“高效抗逆转录病毒治疗”,其采用3种或3种以上具有不同作用机理的药物联合使用,可以将绝症转变为需终生用药的慢性疾病。
但此“必须予以高度肯定”的鸡尾酒疗法,如果与较它早5年诞生的襄阳敏药之黄金疗法比,简直是狗屎疗法!“狗屎”与“黄金”的对比,是八大铁的事实:
<1>鸡尾酒疗法只能将艾滋病转变为需终生用药的慢性疾病;而襄阳敏药却可以彻底治愈这个癌性之病!
<2>鸡尾酒疗法必须终生服药而每天都不可间断;而襄阳敏药却可以只用一年以内时间服药便彻底治愈以后不再服药!
<3>鸡尾酒疗法的副作用巨大:对肝肾有影响,出现失眠、易做噩梦甚至出现幻觉,厌食、呕吐,脂质营养不良、血脂浓度异常升高,最严重的会发生肝衰竭和糖尿病;而襄阳敏药却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副作用!
<4>鸡尾酒疗法只治本病而治不了该病引起的众多并发症,且许多治疗并发症的药物又与鸡尾酒疗法矛盾牴牾——结果因无法用药导致并发症加重甚至死亡;而襄阳敏药在杀灭艾滋病毒的同时,一并可以治愈所有并发症!
<5>鸡尾酒疗法因终生服药需累计支付天价医药费;而襄阳敏药治好一个艾滋病人按2020年的市场价仅不足万元!
<6>鸡尾酒疗法因终生用药会带给患者终生苦恼包括性生活苦恼;而襄阳敏药一年內彻底治愈这个病会带给患者终生幸福!
<7>鸡尾酒疗法的药品在2023年以前进口率为90%,预计2023年将达到49.6亿元 (根据《灼识咨询报告》),这对中国一直是一个外汇负担;而襄阳敏药的生产开支仅在国内而“肉烂在锅里”!
<8>鸡尾酒疗法的药品如果今后在国内大量生产,会带来重大环境污染威胁;而襄阳敏感药的生产从自身来说(不包括购买的乙醇生产汚染),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环境污染!
『二』“阻断疗法”是蠢笨疗法,“敏药疗法”是灵巧疗法——为什么偏要弃灵巧而行蠢笨?
2010年以后,全世界对预防艾滋病有了办法,就是进行“阻断疗法”。即:某人与艾滋病人发生了性关系,或是通过其它途径让身体感染了艾滋病毒后,可服用某些西药阻断艾滋病毒在身体内站住脚,不至于成为艾滋病患者。阻断的方法,第一种是抗反转录病毒联合治疗,目前已批准生产三大类、共11种化学治疗药物;第二种是免疫力调节药物,有干扰素、白细胞介素、丙种球蛋白等。
这种疗法如与比它早20年诞生的襄阳敏药比,它实际是蠢笨疗法,而敏药是预防艾滋病的灵巧疗法。二者如在6个方面进行对比,便高下立判。
[1]紧急性——阻断疗法只能在受到艾滋病感染后的24小时内用药,否则无效;而襄阳敏药却可以不考虑这个时间限制,晚至一周内服药也保无虞!
[2]复杂性——阻断疗法必须服用几种甚至十几种药物而形成“鸡尾酒” 效应;而襄阳敏药却只需口服一种药!
[3]持续性——阻断疗法必须持续用药28天,还要在第4周、第8周、第12周和第6个月,分4次去检测HIV抗体而检验是否阻断成功(沒阻断成功就要当艾滋病治了);而襄阳敏药却仅用一周即可,且无需做任何检测而不用担心预防失败!
[4]单一性——阻断疗法仅能阻断使用者不得艾滋病;而襄阳敏药不仅预防使用者不得艾滋病毒,同时预防使用者在“1天﹕1个月”的比例下,让以后时间不得任何菌毒致因性疾病(连服一周可保证以后7个月内不生菌毒致因性疾病)!
[5]毒害性——鸡尾酒疗法对人体副作用很大;而襄阳敏药没有任何副作用!
[6]高价性——阻断疗法一次用药去成功阻断艾滋病需开支6000—10000元;而襄阳敏药一周用药按2020年的市场价仅不足500元!
『三』“不主用中医治艾”暴露了当今中国“低端社会心理生态”的重大社会问题。
在上一篇《中国谁来开发襄阳敏药(11) ·襄阳敏药22种治癌信息报告》一文中,我们把“国家卫生部长发话竟遭拒绝”之事的原因,归结为当今中国的低端社会心理生态使然。这一次,国务院副总理的指示也成空文,什么原因?答案:同样是中国的低端社会心理生态使然!
这事反映出的中国低端社会心理生态之实质仍然是:凡“利国利民不利他”的事,都当做“天大坏事”处理之:[1]没有“行医资格证”和没有“药准之号批文”,便是“违反医疗法规”而打压你没有商量;[2]这药治不治得好艾滋病与我没关系,而我要参与了这事就得承担工作风险甚至饭碗风险;[3]我个人从“中药治艾”中得不到任何好处,干嘛去帮中药治艾;[4]一旦此药成功则西医、西药、西院、西厂(即我的平台和饭碗处),还有什么用武之地?
其实,“国务院副总理指示也成空文”问题,还折射出接续下来的六大问题:
[5]暴露了一些人缺乏“人民观”问题。开国领袖毛泽东指出: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我们应当相信群众,我们应当相信党,这是两条根本的原理。当艾滋病迸发于中国的国难当头之时,民间那么多志愿者临危赴难,此后该不该从这些“人民”中,总结、发现些什么?
[6]暴露了一些人的严重“懒政”问题。既然外国有了“鸡尾酒疗法”和“阻断疗法”,我们何必吃苦费劲去搞什么“中医治艾”?
[7]暴露了一些人的“迷信西方”问题。太多的人出国考察“鸡尾酒疗法”和“阻断疗法”,太多的人去拜访这两种疗法的发明者,甚至请他们来中国“传经送宝”,而对国内中医包括七路中医,太多的人均是冷眼旁观,挑刺抠缺!
[8]暴露了一些人的“高高在上”问题。上蔡县艾滋病防治救助办公室主任冯世鹏,当年在“河南治艾成果座谈会”会上的3800字发言,对“鸡尾酒疗法”进行了彻底否定,对“中医治艾”进行了充分肯定。这种来自第一线的信息不被高层重视,实在是“高高在上”的官僚主义使然(本文后附冯世鹏发言)!
[9]暴露了一些人的“因循守旧”问题。中国极少拿到诺贝尔医学奖,便是中国医药行业“因循守旧”问题的典型表现。如行开拓创新之举,而向世界早早推出超过青蒿素百倍效果的襄阳敏药,拿诺奖一定早于屠呦呦!
[10]暴露了一些人头脑中严重到愚蠢程度的“形而上”问题。前几年在某电视台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某民间高手医生在节目现场讲他如何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时,一位教授问他有没有“行医资格证”和“药准之号批文”。民间高手医生回答“没有”时,教授就批他违法,不准他讲了。结果现场大乱形成两派,争论焦点变成了“老百姓是被治好了病重要”,还是“没证就是本事再大也不许去治病救命重要”。显然,后者是严重到愚蠢程度的“形而上”问题——即使对人民群再有用的东西(“形而下之器”),不符合“道”就不行(这就是太可恶的猪脑袋思维)!可惜,这类问题如今普遍存在。
(2022.7.10日合写于襄阳·北京)
下为冯世鹏在北京治艾座谈会的发言
中医药对艾滋病可防又可治
冯 世 鹏
我是上蔡县艾滋病防治救助办公室主任冯世鹏(原文楼村所在的芦岗乡长),来北京参加这个会议很荣幸。感谢国家有关部门为解决艾滋病患者的治疗和那些死者遗留下的孤儿和孤寡老人的生活等问题,下了那么大功夫。感谢党和国家为河南人民尤其上蔡人民造了福。
中国治疗艾滋病,我介入的时间是2000年。那时,我们地区艾滋病突然爆发了,真正的高发期是1996年到1999年间。艾滋病患者心理比较复杂,认为是一件不光彩的事,认为是吸毒或者性传播的,实际上他们是无辜的,是卖血感染的。
当时,我们没有政策、资金和药物,突然之间出现这么多艾滋病人,而且是死亡的高峰期,艾滋病患者死亡率很高。这时,中医到我们这里来了。国家政策我们是清楚的,只要他们有行医资格证能开处方,虽然他们在搞试验,但是我们认为对我们地方有很大的帮助和好处。只要他的药有效,搞试验是他们个人的事情。我们对此就睁只眼,闭只眼,不反对也不干涉。
当初,他们是开处方熬成汤剂让病人喝;后来,有的制成片剂和胶囊。我接触到的就有六、七家,有东北的、哈尔滨的、兰州的、云南的、广东的、浙江的。我私下都与他们有接触,给他们介绍当地情况,告诉他们应该把握的原则。我只代表个人,不代表政府。万一出问题了,不代表政府。
当时群众情绪十分恐慌,部分人已经绝望;另外,群众认为有偿献血是政府提倡的,因而他们把责任推到政府身上。当时政府的情绪很矛盾,因群众把矛头对准政府。2001年、2002年他们走上了上访之路,到县委、政府去静坐、请愿,甚至到机关闹事。群众已经绝望,没法活,活着是受罪,看病又没有药,需要大量的钱来治这个病,凭空给小孩带来债务。很多病人绝望而自杀,有的投井、上吊、服毒。
2002年7月,县成立艾滋病防治救助办公室,让我去当办公室主任。该办公室有国家七大部门联合支持,有16大的科技政策。通过艾滋病防治救助工作,来研究文献,找工作方法,出台一些政策、工作程序和工作范围。各部门都知道,当时国家明文规定,用一年的时间来探索艾滋病的救治,也就是说摸着石头过河,边救治边总结。总结出来,有用的就应用。明确各部门的责任,什么问题该什么部门处理。
我这个部门就是协调、督促各有关部门对艾滋病防治救助工作的开展。出发点是:维持地方稳定,解决社会、人口发展等问题。当时,国内外的一些报纸争相报道。国外媒体,如法新社、美联社、共同社等,借我们正在申办奥运会,围绕中国艾滋病问题,说中国不尊重人权,侵犯人权,歪曲事实进行报道。当时,我们想解决艾滋病问题,但是没有办法,没有头绪,没有政策和资金。在这种情况下,WWF(世界自然基金会)的过来了,对我们承诺资助。他们宣传的是:艾滋病可防不可治。越宣传人民心越不稳,他们的专家认为艾滋病可防不可治。
但中医来了以后,我的观念慢慢改变了:艾滋病不但可以预防,而且可以治愈。现在我们宣传的标语是:艾滋病可防又可治。这与西医专家宣传的口径不一样,他们说艾滋病不可治,它是病毒感染,病毒生命力很强,破坏人的免疫系统,是健康中毒,不可治愈,只能预防。
艾滋病可防又可治,就是中医药为我们提供的治疗艾滋病的信息。2003年,有些艾滋病人着急了,问政府:“你们还给我们治不治病,还救不救我们”。我们说:“救,当然要救。”他们说:“要救,我们就给你们政府推荐某某的一种中药,你们掏钱买,我们买不起。他们已经花费了很多钱,无偿投资了几十万,免费给我们发了很多药,现在他没有钱了承受不起,你们要买他的药,它能够治病救命啊!”当时,我很奇怪,这种中药效果非常好,引起了我的重视,就亲自调查走访了群众,发现中药疗效确实非常好,并且没有毒副作用。
艾滋病病人为了要活命就坚持吃“鸡尾酒疗法”套餐的药物,但他们吃后就头疼头晕、视力模糊、四肢发麻、腹痛腹泻、恶心呕吐……,现在很多病人把这些药领回去后,放着不吃。而中药呢,没有副作用。通过我的直接体验和实践,只有中医药才能治愈艾滋病,应该发掘发掘。要治愈艾滋病的奇迹出现,就只有我们中医药作为突破口了。
“鸡尾酒疗法”必须坚持吃药,不能停药,否则会反弹,病毒复制更快,产生更大的抗药性。而中药服药半年或者一年后,病情很快就好转到治愈,而且停药后,不反弹。我建议重新确定专家学者,逐步去搞中医药防治艾滋病的研究。当初,没有对比时,真还不敢提出来说中医药有效,因为只用“鸡尾酒疗法”,现在不一样了,看到了中医药的良好疗效。我们搞一批正规的规范的中医专家,国家让科技部门参与研究,专门研究中药,再用抗病毒的药,来搞中、西药的对比实验。我建议国家高层,应该走捷径的办法,因为基层确实需要这种中药。中药审批,不能走常规的程序,几年折腾下来,不知要耽误多少患者的治疗。如果10年才能审批下来,那么这批艾滋病患者就要死完了。如果采用“短、平、快”来处理,就拯救了一大批人。我想这在现实意义和发展意义都十分重大。
我当时当乡长,第一批驻村工作队的干部,乡里的什么工作都不干了,专门管理这个艾滋病村的事务,所以对村里每一户人家的情况非常熟悉。村里人生活实在太困难了,不由自主的就产生了同情心,我就把自己工资的50%~70%都支援给那些生活最困难户。后来,国家支持力度加大,包括资金、技术和物资,甚至派医疗队和工作队,实施五个一工程,改进群众基本生活条件和生产条件,如修路、打井、建学校、建卫生所、建养老院,发放药品等。
现在这里群众的情绪稳定,精神面貌也好了,社会也比较安定了,是因为中药攻克了艾滋病。艾滋病不是什么特殊病,就是一种疾病而已,与其它病一样,可以治愈,因而当地人就从心理上消除了对艾滋病的恐惧。中药治愈艾滋病人已经有了成功的例子,是我亲身体会的,只是不敢公开报道。我舅舅的儿子(张某),他的妻子患艾滋病(卖血感染)死了。他是通过他妻子性传播感染的,很快发病,濒临死亡,这时,我舅舅给我打电话说,你的表兄不行了,现在滴水不进,一直发高烧,烧到39℃,连续输了半个月的药水,但高烧不退,人已经迷糊,不认识人,不会说话啦。当时我很惊讶,就过去看看,就给他找了一位大夫的中药,让他服用,刚服药一天半烧就退下来了,服药半个月后可以吃饭、下床走路,精神好了有说有笑。中药的效果就有这么好,现在什么药他都不要了,就吃这种中药。一些吃过中药的病人,自己认为身体已经恢复正常,能够下地干活。
我们作为基层工作人员,只能呼吁,建议科技部门把艾滋病作为一个大的课题,引起高层次领导的重视,给工作开绿灯,比如技术、资金等,国家重视,我们地方政府肯定是全力配合,积极协作。民间医生私下搞,达不到把握全局的作用。今天还有云南省委宣传部的一位同志给我打电话说,自己是中医大夫,行医十多年了,研究出一种药,希望来这里给病人治疗,我问他:“有没有行医资格证?如果没有,就不能来。”
湖北襄樊的一位中医是最早进入我们高发区的,他把中药放在白酒里浸泡后服用。他的药我服过两天,没有副作用,就像平常喝了酒。服过这种药的病人已经好了,到现在病人还没有反复,也没有再发病。他没有作细胞检测,他没有检测资金,要检测必须去北京地坛医院,检测一次熟人2000元,一般人2200元,加上来回的路费和食宿费,合计一人一次要3000多元。
在几种药中,应筛选一些药,分类型服用。一些人适合服用这种药,另外一些人适合服用那种药。作些病毒对比试验,在中药参与治疗前病毒数据是多少,中药参与治疗过程中病毒多少,治愈后病毒是多少,与正常人的细胞对比如何。我开会说,要实实在在为群众办事,出不出效果就要看历届政府态度,应了解群众的生活状态、病理状况、治疗情况。国际上没有管理经验和模式的情况下,我们就边总结边实验,所以我们很慎重,就亲自到第一线,大的报告、文件和总结材料全部经过我的手向上报的。
如何看待中药在我们那里治疗艾滋病的这个问题,站的角度不一样,结论就不一样。我想是这样:既然有效,确确实实是有效,不需要那个官方机构来认证这个问题。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中央应该把中医药防治艾滋病放在重要的议事日程上。时间对我们来说十分宝贵,时间拖得越长,病人就会死得越多。这不止我们上蔡县有这个问题,全国所有有艾滋病的地方都有我们同样的问题,也要面对这些问题。我们县里对中医药治疗艾滋病这个工作非常支持。现官方介入以后,我们县里就更加支持和配合中医药治疗艾滋病的工作。现在艾滋病人知道中医药后,就把它当作宝贝,因它能够救命治病。
如按正规的程序规范研究,规范操作,出来的成果就会举世瞩目。现在中医药能治愈艾滋病这个信息,被国外多个情报部门所收集,他们并且知道是以个人名义搞研究,不是国家部门,因而难以形成重大科技成果。在正规科学研究过程中通过对比实验和分析实验,就可以把毒性实验做出来;从医学的角度讲,肾功能正常情况下有哪些指标,服药后病人的指标发生什么样的变化,能否达到正常人的水平,病毒发生怎样变化,血常规指标又如何,等等。
艾滋病解决不好,将来或许会成为危及我们人民生命的头号杀手,这不是危言耸听。路透社有位记者曾去采访,我们不让。她说,你还不知道将来危及你们生命最大的就是艾滋病,你们现在不尊重生命。
现在我们对中药有信心了,所以说艾滋病并不可怕,不但能预防,而且能够治愈。如果艾滋病用中医药首先在我们那里攻克下来,我们就可以在本地建立专治艾滋病的医院,通过治疗病人,增加收入,从而带动当地群众种植中药材,提高人民的收入水平,脱掉贫困县的帽子。(2004年7月6日)